千凯之【这个杀手不太冷】下篇（中）
下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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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山上好像非常不妙，离开长安后，易烊千玺和王俊凯一路行侠仗义，往雁门关的方向移动，途中经过五台山时，救助了一位小和尚。
一刀流忍者？倭寇入侵，如今狼牙军和倭寇沆瀣一气，内忧外患，啧！那雁门关岂不是很不妙。
快马加鞭到了雁门关，易烊千玺想起和王源的约定，“我们去拜访一下曾今对我有恩的苍云将军如何？”
“想去就去呗。”王俊凯一脸无所谓，但易烊千玺越发觉得这无所谓很有所谓，“要不，我一人前去？”说罢转过青玉流，弹出一曲回梦逐光。
“哼，随你。”王俊凯说罢起身想一个轻功飞走，随之耳边响起方才易烊千玺的回梦逐光，下个瞬便被琴音拉回了易烊千玺身边，这才发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新招式！”
易烊千玺只是笑笑，收回琴，“既然回来了，也就是要和我同去。”
千玺，你学坏了，“如今易烊千玺在外的声望可是越来越高了，不愧是儒侠，那一肚子黑墨水，可真对得起长歌门这文人墨客的聚集之地啊。”虽说着嘲讽之语，心中那份气却是消了。
两人刚打算上古长城前往苍云堡，前方晃过一个熟悉的影子，易烊千玺低头一想，莫不是，“饮风大哥？”不可能吧，饮风大哥来雁门关做什么？
那股气息，唐无寻？王俊凯和易烊千玺互看一眼，连忙追了上去，一转角就看见两个熟悉的影子，这是王俊凯第二次见到杨饮风，此时的杨饮风正被唐无寻纠缠，跟在长歌门时相比，多了许多活力，太tm好看了。
“莫要再跟着我！”杨饮风眉间紧簇，半是无奈半是生气，便越发地让人想欺负。
唐无寻自是将自己的臭名昭著发挥到了极致，“许久不见，娘子可是忘了相公的好处？”说着捏住杨饮风的手腕，食指在那抚琴的手上暧昧地画圈圈，趁着杨饮风浑身僵硬时凑上前，唇齿掠过耳垂，犹如呼唤情人般轻语，“饮风、饮风。”
可恶的家伙，怎么甩都甩不掉，推开唐无寻，杨饮风看清了跟上来的两人，千、千玺！被、看到了……思绪混乱期间，唐无寻揽过杨饮风腰间，吻上了想了好久好久的唇。
师弟正看着，正看着，杨饮风回过神，内力挣开唐无寻，“唐无寻！你怎么不改名字叫唐无耻！”
“饮风要想这样叫我也可以～”看着嗔怒的杨饮风，唐无寻好看的眉眼露出些许痞意，“你我都洞房过了，亲亲小嘴有何不可？”
“休得带坏我师弟！”当惯了斯文人的杨饮风还不会怎么骂人，直接转过身后的琴做出攻击姿态。
“哎～这可是谋杀亲夫，休得教坏我师弟呀～”说完拦过杨饮风的古琴，看向王俊凯，“师弟，谋杀亲夫这种事可是万万做不得的哦。”若不是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凑巧出现在这雁门关的古长城，看着杨饮风那模样，唐无寻绝对会将他推进雪堆里再洞房一次，“上次我们是在炎热的沙漠，这次何不在大雪纷飞的雁门关再～”
“唐无耻！不许对我饮风大哥无理！”易烊千玺一曲平沙落雁，竟控制住了唐无寻，将他与杨饮风拉远后才解除。
果然会被打扰，唐无寻知道小长歌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哎，只好下次了。”随即换上认真的神情，“饮风，我是真的爱你，跟我一起遁隐荒漠可好？”
“饮风此番离开长歌门，仅是为了支援苍云军，为了江山社稷，家国天下……”
“停停停停停！”唐无寻无奈摇头，“此次我随你一起支援苍云，此事告一段落之后，可愿随我走？”
杨饮风看着唐无寻从未有过的神情，不似在开玩笑，反倒有一丝恳求自己的意味，回忆起当日逃婚到龙门客栈，为了解救追寻自己到此而被唐无寻纠缠的未婚妻，中计喝下了唐无寻的毒药，身体滚烫，浑身无力，抵抗不了唐无寻的触碰，荒唐事后，身体酸痛，整整两天下不了床，本以为这臭名昭著的毒公子也仅是将自己当作一次玩物罢了，可谁知他却异常执着，这还是那好色如命，来者不拒的毒公子么？
仅仅是因为杨饮风，所以他不再对别的人抱有兴趣？“饮风不会读心，无法分辨真假。”
唐无寻听后，跃上古长城边墙，“若不信，我便站在这崖边不动，饮风大可使用平沙落雁之曲，只需要让我轻轻往后退一步，唐无寻这条命便终结在你手里。”
不行！易烊千玺和王俊凯内心响起警铃，先不说唐家堡如今的势力和实力如何，单就唐无寻在唐家堡的身份，若是杀了唐无寻，杨饮风怎可能还有活路，“饮风大哥！”易烊千玺刚想阻止，杨饮风一挥手臂让千玺不要插手，拿过佩玉琴，弹奏起了平沙落雁，而唐无寻如他本人所说，一动不动等着被杨饮风控制。
王俊凯想上前阻止，被易烊千玺阻拦，“小凯，我相信饮风大哥不会伤他性命的。”
只见唐无寻的身体跟着琴音跃下古长城边墙，一步一步走向杨饮风，最后在琴音控制下，嘴唇蜻蜓点水般落在杨饮风的嘴角，琴音消失，唐无寻抱住杨饮风，“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如此我就当你答应了。”
平沙落雁原来还可以这样用啊，易烊千玺是学到了，不仅如此，还学会了，追自己喜欢的人，必须要将脸皮修炼到一定的厚度才行，“饮风大哥为何在雁门关？”
“奉门主之命，前往雁门关支援苍云军，古战场现在十分危急！”说完瞪着唐无寻。
杨饮风也是蠢萌啊，竟然被一个唐无寻纠缠着差点忘了正事，易烊千玺点点头，“让我们也加入吧，饮风大哥，我认识一位苍云将领，他曾救我。”
“嗯，你先去吧，我们先去古战场。”杨饮风说完看看王俊凯，再摸摸易烊千玺的头，“师弟真的长大了，为兄一出千岛湖便听闻你和一位唐门少侠一路上行侠仗义的事迹，太白先生也很是欣慰，也该回师门了。”
“嗯，我也有好多话想和太白先生说。”易烊千玺取下青玉流，“饮风大哥这把青玉流一路上帮了我不少忙，古战场凶险，师兄拿着。”
“说送你就送你了，你的佩玉琴也非常好用，就不多说了，我们先行一步。”杨饮风说完大轻功飞走了，唐无寻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易烊千玺，“饮风不适合朝廷纷争，小长歌，我看你也不适合，如今这朝廷，终将丢了卿卿性命，可要考虑清楚，我唐家堡及其护短，可别害我师弟和你一起陷入危险之中。”说完对着王俊凯摊摊手，“你也快成年了，加入刺客联盟的事情，考虑清楚了？”
“我……”
“说白了，苍云军已经脱离朝廷，是在靠自己守护着一方百姓，认国不认君，此时长歌门派人支援，江湖早就传出了消息，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找到饮风，朝廷想必是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唐无寻的眼神变得锋利，易烊千玺却也没有害怕，抬头与他对视，“还有何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胆识，有胆识，不愧是李白门下的弟子。”唐无寻笑起来，没了那股子锋利，嬉笑地看着王俊凯，“师弟，你可知长歌门中有一个组织，叫，叫？叫什么我忘了，他们专门暗杀朝堂中为官不仁者和贪官污吏，暗中处决一些已忘初心的入仕长歌弟子，换个说法，也就是和我们唐家堡有刺客联盟一样，不同的是，我们刺客联盟是谁给钱就帮谁杀人罢了，你身旁的这位小长歌，到底是不是杀手呢？他的佩玉琴在饮风手上，那上面可是布满了戾杀之气。”说完轻叹，“我懂饮风，他不想你卷入朝廷纷争。”说完欲追着杨饮风而去，“刺客联盟接受暗中保护朝廷命官的任务时，便与长歌门下肃清垃圾的杀手对立过，师兄言尽于此。”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易烊千玺取下青玉流轻轻擦拭，眉宇间淡漠却又惆怅，王俊凯站在一旁，好似在等什么解释般，却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易烊千玺解释什么，心中那股意味不明的难受也很莫名，细想下来却越来越没头绪。
“我……小凯。”
“你以后做何打算？”王俊凯打断易烊千玺的话，“是做一般的长歌弟子，还是暗杀者？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刺客杀手，你的师门派你四处游历，可是为了更加坚定你杀尽这朝堂上的污垢之心？”
“我不知道。”易烊千玺如实回答。
“我们一路上，见到了朝廷有多无能，百姓有多辛苦，这样你就！”
“小凯，如今大唐的天下变成这个样子不仅仅是朝廷无能，狼牙军也…”易烊千玺打断王俊凯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你回去后会继续当杀人工具？”王俊凯不知心中的不耐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想从易烊千玺那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只能这样问，虽然这个方法可能有点笨拙，“大唐天下不是你我之力就能挽回的，只有江湖，那才是……”
“没有天下哪会有江湖？”易烊千玺连自己都没有想清楚，当初自己心有疑惑，【你要的答案，在这千岛湖之外】太白先生这样告知自己，千岛长歌之外，有的答案，剑胆琴心？杀手需要这个东西吗？不出门也能奉命杀人不是么，可为何，“小凯我现在什么都答不上来，可……”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心里很不安，你要离开么，你，你回长歌之后会继续干那些事情么，还是你，你要和我……”和我一起浪迹江湖，行侠仗义，做力所能及的事，王俊凯知道的，就如同唐门刺客联盟那样，作为杀手，听命令行事，他们不需要不听话的人，“我回唐家堡不加入刺客联盟了，你呢？”
“我不知道，小凯，我还不明白太白先生的用意。”易烊千玺一时间也乱了思绪。
“千玺，我们一路结伴而行，从洛阳到长安到五台山，到阴山大草原直至雁门关，对你来说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么？”
“不是，小凯，你不是可有可无的，只是我不知道你要什么答案，我们现在可以暂且放下这个话题，先帮苍云军抵御外敌好么？”到底要说什么才是正确的，且不知道为何气氛突然变得需要向小凯解释什么，从遇见他开始，虽然未曾告诉他自己是杀手的身份，但从始至终未曾欺骗过他，难道，有了感情，便会觉得隐瞒也是一种欺骗么，是这样吗？
“那我现在就回唐家堡，加入刺客联盟！”
“小凯！”易烊千玺拉住要离开的王俊凯，“不要意气用事。”
“那你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吗？”
易烊千玺缓缓舒口气，“小凯，你可知长歌门前身为相知山庄，长歌门两种心法一曰相知、二曰莫问，相知莫问，我才懂。”
“你想说什么？”
“问我者、不知，知我者、不问。”易烊千玺稍作停顿，刚想开口继续说下去，王俊凯却狠狠甩开他的手，“我懂了，你是说我不懂你对么，知我者，莫问，好一个莫问！”
“小凯，我是说我属于后者，我知你所以不问，那是因为我信你，所以我希望你也能信我，我终会给你一份答案，只不过不是现在。”易烊千玺对着王俊凯离开的背影说着，他能听到的，说完转身往苍云堡飞去，现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帮助苍云军守住雁门关。
“禀告将军，帐外有一长歌弟子说是您故友，前来探望。”
王源从地图上移开注意力，“是谁？”
“他说他叫易烊千玺。”
“快请！”
战场…吗，很危险，或许小凯离开是对的。
古战场上硝烟弥漫，视野并不宽敞，苍云伤员连续不断地从古战场上抬出，杨饮风他们正在主帅帐篷内，“话已带到，饮风这便去前线传令。”唐无寻刚想跟出去，便被苍云主帅叫住，“唐门的机关暗器有好好保管吗？”
“在下不知主帅是何用意。”说完追着杨饮风而去。
易烊千玺和王源骑马站在前线，杨饮风将话传达到后，王源一声令下，开始反击狼牙军。
这次和风雨镇那次截然不同，身边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进攻中互相掩护，虽数量上远不及狼牙军，但苍云军中高手如云，很快将战线压到安全范围，所有人都知道，实际上并不安全，敌人在准备反扑，一旦扛不住反扑这一波，雁门关便守不住了。
并没有太多休息时间，敌人近在眼前，一个盾护挡在易烊千玺面前，王源挥刀斩下敌人，“小心。”
“多谢。”
牺牲越来愈多，身边的战友越来越少，不太对劲，等易烊千玺反应过来，竟看见狼牙军中有唐门的千机变，还来不及反应，千机变中的毒刹群攻而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落下，打掉袭击而来的毒刺，“愣着干什么，快出千机变的射程范围！”王俊凯说着拉着易烊千玺跑，千玺回过神来，“快跟我们一起撤回安全距离！”
重伤的人不少，易烊千玺脱战后将青玉流放下，“我拜托的东西到了么？”转身问王源。
“刚收到消息，到了。”说着招呼了一声，一位士兵抱来一架古琴递给易烊千玺。
“多谢。”易烊千玺开始按照相知心法运功，一曲梅花三弄、云生结海，给范围里所有人治疗。
果然有人在暗地里向敌人销售唐门的机关暗器，刚才的千机变是眼见为实的证据，王俊凯表情沉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到底是谁……
恢复一会过后，王俊凯自告奋勇，“那个麻烦的东西交给我就好！”
说完放了一个飞星机关冲上前，隐去气息，一箭追命，秒杀操作千机变的人，随即打出暴雨梨花，夺魄追命将千机变毁坏，在敌人围攻上来那瞬间，启动飞星机关，瞬间回到安全范围，“危险解除。”
“冲！”
唐无寻拉住打算一起冲的王俊凯，“师弟，回去后告诉我们的少堡主，叫人把无乐保存下来的机关暗器全部摧毁。”
“唐无乐？你是怀疑？”
“不是怀疑，几乎确定是他和老爸干的，此事不宜声张，回去暗中破坏，趁江湖中人和朝廷中人尚未完全明了之时，不然唐家堡将会陷入危险。”唐无寻说完便奔着杨饮风的位置去了，王俊凯和千玺均待在人群身后，易烊千玺的琴不停再为伤患治疗，王俊凯追命夺魄箭的远程攻击很好的掩护了战友，情势再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天黑之前，苍云军击退了狼牙军，雁门关守住了，所有人的内心都十分沉重，因为大家失去了杨饮风和唐无寻，在危机关头杨饮风拔出琴中剑直捣敌军要害之处，唐无寻也跟着冲上，两人被狼牙军包裹的严严实实，在毒公子将身上所有的毒用尽之时，杨饮风斩开一条出路，带着唐无寻冲出包围，敌人紧追不舍，没能等到后续部队支援的两人不愿死在狼牙军手中，纷纷跳下了万丈深渊。
“我要去找他，他是我师兄！”王俊凯冲动着要下悬崖，被易烊千玺拦住，怎么挣都挣不开，“你放开！你的师兄也掉下去了啊！”
“小凯，先不要激动！”易烊千玺抓紧王俊凯，“我有话跟你说。”说完便拽着王俊凯出了军帐来到无人角落，“请冷静一下。”
“我是个不合格的杀手，没办法像你那样冷静！”
“对不起。”易烊千玺见王俊凯始终不肯冷静，平沙落雁，让王俊凯待在原地，“小凯，你难道忘了么，在这之前唐无寻和饮风大哥的约定，此番支援苍云军成功之后，饮风大哥便随唐无寻遁隐荒漠，懂了么？”说完解除了对王俊凯的控制。
“你是说……”王俊凯终于冷静下来，“他们这是走了？私奔了？”
易烊千玺点点头，“你我此番回师门后，只需禀明饮风大哥和唐无寻在支援途中被狼牙军围困不幸跌落悬崖绝壁，这便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从此江湖上再无唐无寻和杨饮风，他们终于可以隐姓埋名浪迹天涯了。
“那你呢？”王俊凯打量着易烊千玺，“你回长歌门后，会怎样？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
易烊千玺走至王俊凯跟前，拥过那纤细的腰间，轻轻抱住他，“我懂，但我需回长歌门向太白先生禀明一切，由他老先生发落，你愿随我回长歌门吗？”
“我……不行。”唐家堡机关暗器泄漏之事必须禀明少堡主，一方面得阻止机关暗器继续泄漏给敌人，另一方面得暗中进行，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唐家堡将陷入危险，“千玺，我知道你看到了。”伸手回抱住千玺，“那是唐家堡的机关暗器，将武器卖给敌军想必确有其事，我必须回唐家堡向少堡主告知这一切，不能同你一起回长歌。”
“我明白了，那我们约好，完成这一使命后，跟我回长歌。”
“好，就这么说定了！”
告别苍云之后，两人分别往师门赶，易烊千玺从船上走下，离开长歌许久，终是回来了，回到屋内放下行李便去找李白，听说杜子美，杜甫正在长歌与太白先生吟诗作对，在长歌一处庭院中，易烊千玺找到了李白，“先生，学生回来了。”
“你不该这时回来。”李白遗憾摇头，恍过身影将千玺挡在身后，盯着一直跟在千玺身后的影子，“何事？”
“我已查清，狼牙军中确有唐门机关暗器，唐家堡的确在与敌军做交易，如今他们折了唐无寻，此刻正是对蜀中唐门讨伐的好时机。”
“可有证据？！”易烊千玺从李白身后走出。
“你不就是证据么。”来者笑着锁定了千玺。
“我、我不知道。”此事不能言明，否则对小凯不利。
“千玺已经说了，并不知情，他自小跟在老夫身边，从不撒谎，侠士请回。”李白浩然正气做出请字，来者也便不再多言，抹去了踪迹。
“先生，实际上……”千玺将唐无寻告知小凯唐门机关暗器泄漏的实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李白。
“嗯。”李白揽过酒壶喝起酒来，“此事处理要慎重，恐伤及无辜，你暂且不要出长歌一步。”
“可、可我同小凯约好，禀明先生后，带他回长歌，我不能食言。”千玺抱拳作揖，“望先生恩准，让我去唐家堡带他回来。”
“此事不妥，暂且不议，退下吧。”
……自知李白不愿再听，易烊千玺便作揖行礼后，离开庭院回了屋内，不能出门了，要失约了么，小凯，我该怎么办。
另一边，王俊凯回了唐门后直接找到了少堡主，将唐无寻的话告知与他，“暗中兜售机关暗器者是唐无乐和唐傲天。”
“无寻他，真的？“
“属下亲眼见他与杨饮风双双跌落深渊。”王俊凯只将亲眼所见告之。
“欲饮琼浆风酿酒……”唐无影深深叹气，“想不到他对杨饮风当真一片痴心。”定下心神直视王俊凯，“你叫王俊凯对吧，欢迎加入刺客联盟，你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暗中破坏唐无乐手里保管的所有机关暗器，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少堡主，我、属下不愿加入刺客联盟，任务我会完成，但进入刺客联盟已非我所愿，望少堡主成全，此事之后放我跟随易烊千玺往长歌门。”
“又是长歌……”唐无影轻叹，“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信不过你口中的易烊千玺，除非他来找我要人，否则你一步也不许踏出唐家堡。”
王俊凯不得不同意，眼下要紧的是解除唐家堡的危机，以唐无寻的名义召集了些许同门，一边开始破坏机关暗器的任务，一边等待着千玺到来。
易烊千玺处于被软禁中，他知先生用意，也知自己身处长歌门的保护之中，各方势力尤其是丐帮对唐家堡虎视眈眈，就差自己一句证言便可进攻唐门，苍云那边为报答唐无寻和王俊凯的支援守住了口风，无人敢去军中威胁抓人，杨饮风和唐无寻的死讯早就传遍了江湖，那唯一亲眼见到狼牙军中使用唐门机关暗器的人，只有易烊千玺，他知道，每天均有不同的人来长歌要人，都被同门打发了回去。只是，这样的日子何时到头，小凯还在等自己。
为了平复心中所念，易烊千玺起身立于铜镜前，如理思绪般开始正衣冠，小凯也喜欢自己穿这套长歌弟子的衣服呢，沏上一壶茶于书案边，翻阅李白的诗集，“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先生好诗，“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不该如此，易烊千玺放下诗集，小凯还在等，不能失约，“太白先生，请恕弟子不孝！”说完抱着青玉流，一个大轻功飞出屋内，击退阻止自己前进的师兄师弟后，易烊千玺三段轻功拔高而去，“带回小凯后，再向各位请罪！”
